一个既不浪漫又不奇怪的家…
看见黄岛主在这边说“终于”,黄夫子在那边说“夏眠”,不能再不懂装懂,只好问了。
據知,他已辭掉“島主”一職。現已走馬上任,按地理,也該是“洲長”才對嘛!
我手痒,你们手也痒!
两位还是说得都很悬疑。
看雲鵝被弄得滿身癢!縣官大人手中案,大多是“懸案”。所以,絕對不可以用頭去想。這樣,也許還有些轉機。
黄岛主说,有时讲话要“mer mer”的,这回也太“mer mer”了。黄夫子的“夏眠”比较好猜,就是暂时不写部落格了。至于黄岛主的“终于”,不知是指终于得博士学位,还是没得,看来前者居多。十年寒窗“有”人问,一举成名不要人知。
冲著看雲先生的“博士”論,頓時手癢,也來瞎攪兩句:博士,於是博士。博士,終究博士。於是,最終博士。最終的博士終究還是我的。還請看雲先生,幫老夫測個字。講壇大師手有點癢,勞煩您把“字”帶給他,看看能否止癢?
基督徒不测字,玩字还好,这个“字”,上面有个盖,下面有个子,“盖”黄夫“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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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黄岛主在这边说“终于”,黄夫子在那边说“夏眠”,不能再不懂装懂,只好问了。
據知,他已辭掉“島主”一職。現已走馬上任,按地理,也該是“洲長”才對嘛!
我手痒,
你们手也痒!
两位还是说得都很悬疑。
看雲鵝被弄得滿身癢!
縣官大人手中案,大多是“懸案”。
所以,絕對不可以用頭去想。
這樣,也許還有些轉機。
黄岛主说,有时讲话要“mer mer”的,这回也太“mer mer”了。
黄夫子的“夏眠”比较好猜,就是暂时不写部落格了。
至于黄岛主的“终于”,不知是指终于得博士学位,还是没得,看来前者居多。十年寒窗“有”人问,一举成名不要人知。
冲著看雲先生的“博士”論,頓時手癢,也來瞎攪兩句:
博士,於是博士。
博士,終究博士。
於是,最終博士。
最終的博士終究還是我的。
還請看雲先生,幫老夫測個字。
講壇大師手有點癢,勞煩您把“字”帶給他,看看能否止癢?
基督徒不测字,玩字还好,这个“字”,上面有个盖,下面有个子,“盖”黄夫“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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